隨著許家印轟然倒塌,恆大的神話土崩瓦解,而一個神秘的身影始終遊離在聚光燈之外——夏海鈞。
他曾是許家印的得力幹將,恆大的二把手,風暴來臨前卻悄然離場,彷彿從人間蒸發。
人們盯著許家印的豪宅、丁玉梅的動向,甚至翻出了他們子女的投資軌跡,卻讓這個最狡猾的漏網之魚帶著秘密離開了。他到底帶走了多少錢?人去了哪?錢藏在哪?至今沒人能給出答案。
現在,這個神秘人物或許將要迎來命運的攤牌時刻……
1
曾經的打工皇帝,他去哪了?
夏海鈞,人稱「打工皇帝」。出生於1964年的夏海鈞,來自哈爾濱,學業一帆風順:本科讀的是中南大學金屬材料專業,之後又拿下了暨南大學的MBA和產業經濟學博士學位。不僅是學霸,還是能實打實幹活的職業經理人。
他在2007年加入恆大,成為許家印最信賴的心腹之一。彼時恆大雖有些起色,但遠未成為房地產界的「巨無霸」。2008年金融危機一來,公司差點熬不過去,而夏海鈞就在那時挺身而出,陪著許老闆南征北戰,一起去香港尋求融資。他倆四處求人,終於爭取到了「賭王」鄭裕彤的資金支持,為恆大贏得了轉機。
危機過後,夏海鈞迅速協助恆大起飛。2009年,恆大營收就突破了300億元,實現了「從ICU到IPO」的華麗轉身。他在恆大內部幾乎一手操盤財務與投資業務,是許家印口中的「左膀右臂」,外界眼中的「影子董事長」。
而作為恆大的「頂流打工人」,他的收入也讓人眼紅——年薪動輒兩個多億。2017年,福布斯把他評為香港上市中資股CEO薪酬榜榜首。2020年、2021年,他的年薪仍然穩定在2億港元左右。這不是年薪,這是用黃金灌的KPI啊。
可越是拿得多,越知道什麼時候「見好就收」。2021年8月,夏海鈞悄悄減持了手裡的恆大系股票,套現超過10億港元,手法之乾淨利落。然後2022年7月,他正式辭去恆大所有職務,拍拍屁股走人,不帶走一片雲彩。
更妙的是,在恆大「塌房」之後,夏海鈞進入了神隱狀態。直到去年6月,有地產中介爆料,說他在香港拋售了一套豪宅——北角半山區的複式五房單位,帶露台、游泳池、三個車位,一出手就是8200萬港元,雖然虧了7400萬,但誰知道他背後還有多少「藏品」?
再然後,就是路透社披露,他人已經「漂洋過海」到了加拿大,不僅人走茶涼,還早就是加拿大公民了。中國證監會發布的處罰決定書里明確寫著「無法取得聯繫」,等於官方也默認:人走了。
至於他究竟帶走了多少錢?在哪裡過著怎樣的生活?大眾無處得知。
2
香港法院下最後通牒
不過,根據最新消息,現在夏海鈞終於迎來了命運的轉折點。這次,不再是他瀟洒離場、金蟬脫殼的橋段,而是一場極可能撕破底牌的司法「終局戰」。
事情得從恆大清盤案說起。香港法院一開始雖然找不到夏海鈞的人影,但下手一點都不慢。早早地就把他名下的資產凍結了,合計——600億港元。面對這筆天文數字的財富,香港法院發話了:不管你人在哪兒,財產要交代清楚!
於是,從2024年3月開始,恆大清盤團隊正式起訴夏海鈞和許家印,要求追討60億美元的公司資產。這就需要夏海鈞老實交代現在的家底兒,而且法院給他定了個截止日——2024年7月25日。
但夏海鈞顯然不打算這麼「配合」。這哥們手法熟練、走位風騷,等到最後一天才忽然甩出一份申請,說:我申請撤銷這個追討令。你說法院也不能不理吧?依法辦事的結果就是,處理完申請后,只能把他披露財產的最後期限推遲到了2月21日。
然後劇情複製粘貼:2月21日,他又在最後一刻提交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申請,繼續請求撤銷。法院只好無奈地再次延後,把截止日改成了3月28日前。
眼看就要揭開謎底了,結果夏海鈞團隊又玩了一招升級版的——這次他們不是申請撤銷了,而是玩起了「欲擒故縱」的把戲:他說,咱這幾次申請,都沒按照規矩來,估計都快變成藐視法庭了。乾脆,咱先打一場「藐視法庭」的官司吧!
結果聰明的法官一眼看穿套路:你這是想拖時間啊!要是真開這個案子,那一年半載都別想有結果。最終,法院果斷拒絕了這個請求,並咬死時間:你愛玩我法院幾次可以,但這是最後一回,截止日就是4月25日中午12點。你再不交代清楚,就取消抗辯權,600億資產直接拿去還債!
一句話:別演了,老夏,到點交卷。
3
丁玉梅限制下支出400萬美元
除了夏海鈞之外,丁玉梅,這位昔日恆大帝國背後的「隱形夫人」上個月也有新消息。
眾所周知,香港方面早在2024年1月就對丁玉梅發出資產禁令,可令人詫異的是,清盤人透露,自2024年8月以來,她已經「合法」地支出了整整400萬美元。而此前英國法院明明規定,她每月只能動用2萬英鎊生活費。
你以為這是「誤傷」?其實丁玉梅手段不簡單。她不僅持續花錢如流水,還反手一套法律操作,向香港法院遞交了四項修改禁令的請求,表面上是為「釐清」,實則是為「解封」。
她的策略很高明:所謂「釐清股息資產」,小編大胆猜測,其實是在要求法院將恆大爆雷前的分紅資產從禁令中剔除。理由看似合理——「爆雷之後哪還有股息」,但其實那點「股息」,正是從無數買房者、投資者手裡流出的血汗錢。
除此之外,她還要求:不凍結她名下某美元賬戶、不再回復清盤人的查問、不再更新資產信息、不包含她名下由仲量聯行管理的英國物業。
簡單來說就是:別查我賬戶,別管我名下物業,別再問我問題,還請讓我自由消費。
清盤人對她的「資產清單」非常不信任,公開指出她提供的信息是「零散的」,根本沒有誠意。法官也發出警告:你這是在拖延、混淆、製造程序混亂,試圖掩蓋資產流動!
尤其是在涉及英國物業的問題上,丁玉梅一邊要求仲量聯行去英國法院申請,另一邊又來香港法院搞修改請求。香港法官當即發話:你是在試圖「多頭下注」,拖時間轉資產!
她還上演了一波「苦肉計」:要求案件閉門審理,理由是擔心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但香港法院並不買賬,法官明確表示:目前沒有證據證明你所說的「風險」真實存在,駁回!
讓人最啼笑皆非的是,丁玉梅竟然在法庭上說:「許家印還欠我330億港元,我兒子也欠我10億。」
但清盤人早已看穿一切:她不是沒錢,而是在演戲,一邊「哭窮」,一邊繼續搬空資產。她披露的財產,只是冰山一角。
寫在最後
從夏海鈞到丁玉梅,恆大帝國的「逃亡者」們似乎都不打算束手就擒。他們精通法律語言、善用資源,藉著身份與流程,在全球範圍內上跳下竄。
不過,如今局勢已經越來越明朗——法庭的耐心在耗盡,輿論的目光在聚焦,真正的結局,正在臨近。
所以,這場鬧劇的大結局,還能否再「拖」下去?我們拭目以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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