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目: 情系中華

從最年輕富豪到抗共英雄的華裔少年

來源: 秦鵬觀察 作者: 秦鵬觀察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秦鵬觀察》。一個少年,19歲輟學,迅速成長為世界上最年輕的10億富翁;他的舞台,還奇迹般地從,延伸到了五角大廈、國會山,走在中美科技競爭最前線,與紅龍對抗。

今天,我們來談一下,Alexander Wang。

我相信很多人、特別是大多數華人,第一次見到這張年輕的臉,還是在今年1月,當時Deep Seek火爆了科技界、也震撼了股市。就在無數人為此瘋狂時,這個年輕人提醒大家,Deep Seek真實的算力遠遠超過它對外所說的,非法獲取了大約5萬張H100英偉達晶元,違反了美國法律。

這番話可謂石破天驚,馬斯克等紛紛轉發和評論。但是,很多人也為此好奇,那麼多大媒體和名人,為什麼會去追捧這個看起來乳臭未乾的小夥子?

事實上,在AI席捲全球的浪潮中,Alexander Wang,如同一顆新星,為業界熟悉。作為Scale AI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他為全球300家頂級科技公司服務。早在2021年,他就成為全球最年輕的白手起家的億萬富翁,2025年《福布斯》估計他的凈資產達20億美元。

第一章:沙漠中的男孩 喜歡問題和自己定義規則

1997年,Wang出生於美國新墨西哥州的一個小城市,洛斯阿拉莫斯(Los Alamos),這裡是曼哈頓計劃的發源地,誕生了第一顆原子彈,也孕育了無數最頂尖的科學家。他的父母是中國移民,均為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LANL)的物理學家,專註于核武器與融合物理研究。

他回憶自己的童年時光:「我們家的餐桌對話,是討論引力波還是量子糾纏,而不是棒球或卡通。」

在父母眼中,他也與眾不同。在家族聚會中,母親曾回憶:「我記得Alex五歲時,就在紙上畫複雜的幾何圖形,問我這些形狀能不能動起來」,「他對問題的執著,總讓我們覺得他不像個孩子。」

他在小學就自學電腦編程,10歲參加線上編碼比賽,12歲嘗試寫演算法、讓電腦辨識圖片中的貓狗——儘管成果常讓父親的筆記本當機。

在高中,他連續兩年入選美國電腦奧林匹克競賽(USACO)決賽,2013年入圍數學奧林匹克計劃,2014年成為美國物理代表隊一員。他的數學老師曾說:「Alex不只解題,他會問為什麼這個問題存在,然後創造新問題。」

高中好友Daniel Levine(後來成為Scale AI早期員工)回憶:「Alex在午餐時間會拿著筆記本,展示他寫的程式,比如預測籃球比賽結果的小模型。我們覺得他瘋了,但他說,『這隻是開始,電腦會比我們聰明。』」

第二章:矽谷的試煉 從MIT象牙塔中逃離

2014年,17歲的他,獲得了矽谷財富管理公司Addepar的軟體工程師職位,成為團隊中最年輕的成員。當時,招聘經理不知他還是高中生,只是被他在線上編碼比賽的表現震撼。

Wang後來在接受《福布斯》採訪時說,「年齡從來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能解決什麼。」在Addepar,他開發資料處理工具,幫助優化了數十億美元資產的分析效率,讓投資決策從數小時縮短到分鐘。

一年後,他跳槽到問答網站Quora,擔任機器學習工程師,改進搜尋演算法。在那裡,他結識了未來的創業夥伴Lucy Guo,並首次感受到AI的潛力與局限。

「那時的AI就像個笨拙的孩子。」Guo在2023年接受《商業內幕》(Business Insider)採訪時回憶,「Alex總是說,『如果我們給它更好的數據,它就能飛。』」

2015年,Wang進入麻省理工學院(MIT)攻讀電腦科學,但僅一年後輟學。「MIT很棒,但它教我如何研究,沒教我如何直接改變世界。」他後來回憶。

那時,他看到了一個價值數十億美元的機會:2010年代中期,Alexa、自動駕駛和語言模型如雨後春筍,但高品質數據的匱乏,成為AI領域的一個重大瓶頸。

第三章:Scale AI誕生——點燃AI時代的燃料

2016年,19歲的Wang與22歲的Lucy Guo,在舊金山一間漏水的公寓里,創辦了Scale AI。辦公室只有一張二手桌子,牆上貼滿便利貼,寫著「數據=未來」。公司名稱「Scale」(大規模),但多少帶著一點自嘲——當時只有三人的團隊,談何「規模」呢?

不過,Wang的願景如燈塔「數據是新程式碼」,「我們要成為AI的亞馬遜雲端服務(AWS)。」

Scale AI的核心業務是數據標註,這項工作看似平凡,卻被譽為「AI時代的燃料」。如果我們把AI比做一架超級戰機,演算法是它的引擎,算力是電力,那麼數據就是航空燃油——沒有高品質的數據,戰鬥機只能停在跑道上。

AI就像一個學步的幼兒,需海量的精準數據「餵養」它長大。而數據標註,就像煉油廠,將原始數據(圖片、影片、語音、文字)轉為精準的標籤,讓AI學會理解世界。劣質數據如富含雜質的燃油,導致誤判或偏見。2018年,一家自動駕駛車公司因為標註錯誤,測試車撞上了路障,損失數百萬美元。Wang曾對團隊說:「一個錯誤標籤,可能讓車錯把行人當路牌。」

為了更好理解數據標記和人工智慧的關係,我們用最新的一個轟動美國的新聞事件來進一步說明:上周,州長惠特默訪問白宮,因為不想被記者拍到,用文件夾擋住了臉。我把這張照片丟給ChatGPT,結果它準確分析出了圖片中的場景。

為什麼AI可以讀懂照片?因為有人訓練過它,讓它知道白宮什麼樣、人是什麼樣子、如何識別衣服和人物的表情。

再比如,馬斯克的自動駕駛,現在也是爆火,居然可以自己從車間開到1.4英裡外的停車場上。因為什麼是車輛、行人、路牌,之前都有標註員做了標註,並提供了數十萬個樣本,從而教會了它在複雜環境中,辨識目標、做出不同反應。

Wang曾經說:「數據標註不是性感的工作,但它是讓自動駕駛汽車不撞牆、讓Siri聽懂你的基礎。」

然而,Scale AI的工作,也並非是富士康式的人海戰術,它本身也是AI驅動的高科技公司。它的平台,會自動分配任務給全球數十萬標註員(從印度到),並用AI預先標記,使效率提升了3倍,錯誤率降至1%以下。2023年,Scale AI處理了10億張圖像、500億句文本、1億小時音頻,數據量相當於全球YouTube影片的10倍。

它的客戶,是各行業的領軍企業:

自動駕駛:為特斯拉、通用汽車標註道路影像,精確到毫米級。

語言模型:為OpenAI、Meta服務,標記出語意與情感。

國防領域:為美國國防部標註無人機的影像。

醫療行業:標註X光片,協助AI診斷癌症。

「數據是氧氣」,Wang在2024年TechCrunch Disrupt大會說,「沒有它,AI就會窒息。」

不過,創業初期的公司,猶如暴風中的小船,稍有不慎,就可能瞬間傾覆。

2017年,Scale AI因標註錯誤率高,差點失去大客戶通用汽車。Wang帶領團隊不眠不休地連續工作了72小時,改進演算法,將錯誤率從5%降至0.8%。

「我告訴自己,失敗不是選項。」他後來在採訪時說,「如果我們不能讓客戶信任數據,我們就不配談未來。」這次危機催生出了他的「前沿數據」策略,也奠定了公司的行業領導地位。

2019年,Scale AI成為獨角獸企業(估值10億美元)。2024年,公司估值達138億美元,服務300多企業。Wang的老朋友、OpenAI首席執行官Sam Altman說:「Alex知道AI缺什麼,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它。」

第四章:站上國會 對抗極權

Wang的成長不僅是技術的勝利,更是價值觀的覺醒。2018年,他第一次到參加AI會議,對工程師們迴避談論應用場景,感到十分不安。

「他們的技術很強,但目的模糊。」他在2023年接受《華盛頓郵報》採訪時說,「我知道這不只是技術競爭,而是自由與威權的較量。」這次經歷,讓他將Scale AI定位為美國國家安全的盟友。

從2020年開始,他與五角大樓Joint AI Center合作,協助美軍優化圖像識別、自主決策與戰場資料的整合能力。

「我們的技術可以幫助國防部在戰場上分辨平民與恐怖分子。這不是科幻電影,而是我們每天正在做的事情。」——Wang在「The Atlantic」專訪中說。

他從不掩飾對中國的警惕。在TechCrunch AI大會演講中,他宣稱:「我們絕不會與任何專制政府合作,更不會讓藉由我們的技術掌控世界。」

2023年,他拒絕了一家中資機構的投資邀請,也公開批評Meta向中共妥協的行為,成為少數在美國科技圈中敢於公開挑戰中共滲透的人。

後來,他還多次在國會作證,警告中共把AI用於軍事和監控民眾。他的陳述,促成美國國會撥款20億美元用於AI國防研發,民主党參議員Chuck Schumer說:「Wang的證詞讓我們看到,AI是硬實力的關鍵。」

Sam Altman評價:「Alex不只是企業家,他是戰士。」

然而,他的立場引發了爭議。矽谷部分人士認為他加劇了緊張;《環球時報》指其「妖魔化」中國AI。但是,Wang沒有想過退縮,他在2024年接受採訪時說:「我不是反對中國人民,我反對的是壓制自由的體制。」

2025年1月,在達沃斯論壇,他指控中國AI公司DeepSeek違規持有約5萬個英偉達H100晶元。馬斯克在X平台回應:「誰在幫他們繞過禁令?」隨後,美國商務部啟動了調查。

第五章:呼籲川普加大投資 保持科技領先

Wang預測,AI將在2~4年內達到通用人工智慧(AGI)。「AGI不是科幻,它是我們能用電腦像人類一樣工作的時刻。」他在2025年達沃斯論壇說。

2025年1月21日,他在《華盛頓郵報》刊登整版廣告,呼籲川普政府加大AI投資:「尊敬的川普總統,美國必須贏得人工智慧戰爭。」他還提出了放寬人才移民、加速晶片本地化等五項建議。

他寫道:「美國必須贏得AI戰爭,這關乎民主的未來。」

從那個時候至今,他又多次對美國政府和社會發出警告。

已經制定了全政府領導人工智慧的方針——一項人工智慧總體規劃。」「他們希望在2030年成為領導者……他們的做法是整合經濟、政府和中國社會的各個部分,以確保他們能夠脫穎而出。」

他承認,這讓他感到不安。「我真正擔心的事情之一是,如果中國在人工智慧領域領先——假設他們開始將人工智慧應用到軍事和網路行動中,比美國更有效——他們將能夠入侵我們的系統。他們將能夠入侵我們的電網並將其關閉。」

幾年前,他開始與國防部合作時,在矽谷引起了爭議,因為當時許多人工智慧公司都迴避國防工作。

Wang說:「我們有點像被排斥的人。」不過,「現在我看到鐘擺又擺回來了……即使在矽谷,人們也清楚地認識到,並且有道德義務,我們需要利用AI來支持我們的作戰人員,支持我們的自然安全使命。」

他指出:「如果中共取得了進步,而美國最聰明的人卻不致力於解決國家安全問題,會發生什麼?」

他說:「我從小就被灌輸這樣一種觀念:美國在科學技術領域的領導地位是我們國家能夠保持領先地位的核心。」「這對美國如何在全球秩序中保持領先地位至關重要。」

數據與信念的交響:技術不是命運 選擇才是

Alexander Wang說:「技術不是命運。選擇才是。」

從洛斯阿拉莫斯的數學少年,到矽谷的AI先驅,他的旅程是一場數據與信念的交響。他不僅推動AI進步,更在對抗中共極權的前線,寫下了篇章。

這和另一個曾經的少年天才、世界頂級扎克伯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幾天前,Meta前全球公共政策總監Sarah Wynne-Williams在美國國會作證,指控公司為進入中國市場危害美國安全,包括向中共提供美國在人工智慧方面的成果。

和扎克伯格不同,Wang代表著另一類新興的矽谷企業家:他們不僅能寫程式,更願意承擔價值抉擇的代價。

在2025年MIT校友會上,他說過:「我的父母教我,技術無國界,但價值有立場。」

「AI是人類的鏡子」,他在2023年「TIME」百大AI影響力人物專訪中說,「它能放大我們的夢想,也能放大我們的恐懼。我的責任是讓它成為希望的工具。」

確實,科技是一把雙刃劍,邪惡者會用它來監視和毀滅世界,而有良知的人,卻會用此保衛人類的尊嚴和價值觀,並開拓人類的未知世界。

祝福這位28歲的年輕人,在他選擇的路上,越走越遠。

《秦鵬觀察》製作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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